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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茉楠
实体经济对一国的快速发展有多重要是不言而喻的,但2008年金融危机以来,各国为了抑制本国经济的快速下滑,采取了逆周期宽松刺激政策,逆周期政策刺激带来的经济复苏不稳定,金融与实体的背离导致世界经济系统性风险上升,
金融经济与实体经济的背离和对实体经济的“挤出”在中国表现得尤为严重。 金融市场将金融资源大量配置在生产效率低下的基础设施、房地产等行业。 相反,金融资金没有流向实体部门,而是逆流在金融系统内。 美国次贷危机以后,中国经济形成了对信用的高依赖度,单位经济增长所需的信用量越来越高,信用增长率远远快于gdp增长率。 从2007年开始的一年间,中国信用总额占gdp的比例上升到190%以上,上升了60个百分点。
高度依赖信用的结果是,实体部门的负债率上升。 数据显示,2005~2005年,我国非金融部门债务占gdp的比重总体呈上升趋势,债务总额从25.8万亿元上升至91.6万亿元,杠杆率从139.3%上升至176.3%。 根据社科院金融所的研究报告,截至年底,非金融公司的部门债务为65万亿元左右,相当于gdp的125%左右,远远高于发达国家公司债务的50%~70%的平均水平。
特别是金融危机以来,“政府失灵”的效果更加突出。 地方政府的政策性补贴扭曲了要素市场的价格,降低了投资价格。 大量增量资金投向投资导向型行业,这导致了普遍的结构性产能过剩和投资效率与资源配置效率的下降。
实体经济,特别是中小企业融资价格过高。 从国际比较来看,在充分竞争的金融市场条件下,向中小微型公司融资必然有风险上升,风险上升利率差通常为2~3个百分点,而且海外政策性融资基本上是优惠利率,比商业利率低很多。 目前,中国公司的贷款利率约比发达国家高两倍。
在这种背景下,只要实体经济基础不牢固,金融利润远远超过实体利润,金融资本就会对产业资本产生挤出效应,导致实体经济进一步萎缩,“金融膨胀、实体萎缩”就会越来越严重。 因此,未来经济政策的侧重点是“加强实体经济,实现虚拟经济”。 再实体化所需的处理结构性生产能力过剩,提高投资效率和资源配置效率,降低宏观税负,给实体经济带来高资本回报率,什么样的错配资金有可能更快地回归实体经济?
对金融改革行业来说,目前最核心的问题是改革金融资源配置方法,大幅提高配置资源的效率和水平,比较有效地规避风险,使金融发挥对实体经济的支撑作用。 要以建立多元化、多层的金融供给体系为突破口,促进金融转型与实体经济转型的匹配,扩大实体经济的广度、深度、高度。
在负面清单框架下进一步放松民间资本进入金融业的限制,培育中小或微型银行信贷体系,向真正处理金融末梢循环不健全等问题的非国有经济开放融资市场,满足经济转型的多元金融诉求,促进资本形成和配置效率的提高。 一是快速发展“小额信贷”,借鉴国外小额信贷机构快速发展的成功案例,研究以“联合保险贷款”为代表的国外小额信贷机构的信用产品。 设立对口的小额信贷机构,缺乏小额信贷公司资金诉求短、频率高、急需、比较有效的抵押物等优势设计相应的金融产品; 对比小规模金融机构规模小、数量多、分布广等优势,探索以地方政府为主体的扁平型监管模式取代现有银领域垂直型监管模式的具体实施路径。
二是迅速发展“科技金融”,积极实施科技成果“资本化”战术。 目前,应该建立与以前传下来的工业经济不同的金融体系,建立有利于经济升级、有利于产业自主创新的现代金融体系。 要完全对比科技创新的金融服务体系制度,拓宽科技型公司融资渠道,加强货币和财政政策工具在吸引科技金融创新方面的协调运用,完善科技型公司信用体系的配套措施。
第三,要迅速发展“供应链金融”,加快产业组织创新,加强不同规模、不同企业的合作,快速发展日韩德国等地的“供应链金融”。 通过“大数据”和互联网技术创新,建立以供应链管理为中心,能一体提供物流服务、新闻服务、商务服务和资金服务的供应链第三方综合物流金融中介企业,降低整个供应链的运营价格,降低产业
(作者是中国国际经济交流中心副研究员)。
来源:经济之窗
标题:“张茉楠:金融怎么更比较有效支撑实体经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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